可她越是好心，他心头的愤怒就越大。她重重咬唇，他想知道，她就告诉他，“痛，但还能承受。”

烤肉店里每个包厢都安排了一个服务生，专门给客人烤肉。她又等了几秒钟，确定这是他最后的答案，她才点点头，推门快步离去。

“季森卓，对婚礼你有什么想法？”他问。但她装作不知道。

他的语气里带着恳求。“爷爷是你的恩人，你心里对此很愧疚吧。”她接着说。

程子同却不放弃，拉着她转到后院。房间里没开灯，但窗外不时闪过的电光足以让她看清楚这份协议，一行一行，一个字一个字……

但也没思索出个什么答案。一个纤细的身影从人群中转身，悄然离开了会场。